归来,很是高兴。一见到林义哲,便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。
林义哲数月不见沈葆桢,亦是十分想念,他注意到沈葆桢鬓边白发似有多了许多,身子似也消瘦了许多,不由得极是担忧,问起沈葆桢的饮食起居来。
“我自是不妨事的,最近食量虽有所减少,但精神反比以前好了许多,医书中所言‘食不过饱’还是有道理的。”沈葆桢看到林义哲脸上的关切之色,笑道,“放心吧,你弄的香团,我日日都进食数枚,你姑妈也喜欢,铺子里常送新样儿过来呢。”
“我听婉儿说,姑妈现下长年卧床不起……”林义哲惦念林普晴,小心地问了一句。
“唉!你姑妈的身子便不似我强健,要不是婉儿和思竹日夜照料……”沈葆桢不想让林义哲过于担心,便岔开了话题,“对了,听说你带了个番女回来,是怎么回事?”
林义哲没想到沈葆桢竟然问起额绫的事来,微微一愣,随即答道:“此女名唤额绫,是牡丹社头领阿禄古之女,侄儿进社抚番时,饮食起居得此女照拂,是以情愫暗生,侄儿离番界回福州时,此女痴情不舍,竟追至海面,侄儿不忍弃之,又恐送其回社,遭同族轻视,是以带她回来……”
林义哲一边说着,一边注意观察着沈葆桢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