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尽古今人才,只有狂狷两途。吾辈守之,仕不必求进,禄不必求丰。苟得行其志焉,斯可矣。万钟之禄,不以为泰;不得行其志而退,终身泊然。其有不足,舌耕笔蓐,取给一身而无所歉。左季高者,狂者类也。知有进取而已,于资财无所校量,日费万金不惜也,而亦不可与居贫。闲居静处。则心不怡而气不舒。……左氏以盛气行事而不求其安,以立功名有余,以语圣贤之道,殆未也。”
林义哲写完,将纸稿拿给了陈婉观看。
“希望此一篇文章,可为婉儿解惑。”林义哲道。
看完了林义哲这篇文采斐然的文章,陈婉心中豁然开朗,望着林义哲的眼神中满是敬佩之色。
“希望日后不负干爹今日之教诲。”林义哲说着,望向窗外。
窗口处,一轮红日正当头照耀。
在和陈婉又商议了一番之后。林义哲便带着大哥林洄淑的那封充满了指斥之言的信,来到了徐润的住所,告诉徐润发生了什么事,并将这封信拿给徐润看了一下。
“此信言辞好毒!读之令人闷损!”徐润看完了信,摇头道,“仅看这信中所言,哪里象是兄弟之言!”
“先生以为,此信我当如何处置?”林义哲问道。
“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