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“你……当初也曾满腔热血,如今,却变成了这等模样,判若两人啊!”
赫连荣淡淡的道:“你以为老夫愿意?这一切,不过是逼迫而已。
你不变,就会被毒打,打的你绝望。
要么退出仕途,归家放牧或是种地。要么,就只能沦为底层,被那些蝇营狗苟的上官差遣。
老夫,不想变,真的,不想!”
使者点头,感慨道:“讲道义的,死无葬身之地。卑鄙的,却通行无阻!”
城外,萧曼延在指挥麾下清理战场。
一个将领过来,“祥稳,此次使君怕是要倒霉了。”
萧曼延默然良久,眼中渐渐流露出坚毅之色,“老夫也会上疏请罪,好歹,帮使君分担些罪责。”
将领看着他,“祥稳,有道义!”
……
从派出三千骑后,孙营就没少被司马韩涛唠叨。
“该不该帮陈州,该!可私自出兵却犯忌讳,桃县那边兴许不怪罪,可长安呢?此事瞒不住。长安那边的御史正等着弹劾的机会,岂会放过?”
孙营淡淡道:“此战隐秘,越少人知晓越好。桃县那边上次清理出了不少别人的探子,谁知晓事先禀告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