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!”
赫连荣招手。
一个随从拎着一个木箱子进来。
打开。
一排银锭。
一排金锭。
“够不够?”赫连荣看着使者,“足够你回到宁兴去疏通关系,飞黄腾达。”
使者深吸一口气,拿起一枚金锭,在手心上掂量了一下,“重!”
“钱财重,可终究不及仕途,你说可是?”赫连荣微笑。
“那么,上奏疏吧!”使者说道。
“是啊!该上奏疏了。”赫连荣笑道,目视使者。
使者面带怒色,“此战萧曼延无能,临战出错……以至于大败。镇南部便是被他逼迫之下,无奈反叛……”
“不不不!”赫连荣摇头。
使者说道:“那要如何写?”
赫连荣伸出食指在茶杯中蘸了茶水,在案几上写道:怯战!
使者一怔,“那些罪名不好?”
赫连荣摇头轻笑,“上位者不会关注过程,只关注结果,两个字就足矣……足以激怒陛下。
陛下震怒之下,还问什么过程?径直处置了,出口气才是要紧的。”
使者指指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