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被人探知。”
韩涛知晓这是托词,“老夫最忌惮的便是,杨使君把手伸到了奉州。他只是陈州刺史,却能调动奉州军,这个罪名,使君,不小啊!”
而孙营也少不得要背上一个擅自出兵的罪名。
这个罪名可大可小,大了杀头没问题,小了长安一笑了之。
端的看上位者当时的心思。
孙营默然,就在韩涛起身想出去时,他才说道:“杨玄此人看似锋锐,可你仔细想想他的经历,此人做事有分寸。此次他出手,请老夫派军前去助战,说的理所当然。老夫也没有犹豫……”
韩涛坐下,“使君何以教我?”
“一切都是一个目标。”孙营指着西边,“今年北辽南征不可避免,此战后,无论如何,相公都会致仕。否则,长安不会容忍!
相公致仕,廖副使上位板上钉钉,可谁来接替副使之职?”
“刘司马?”韩涛试探。
孙营摇头,“前阵子有人传来桃县的消息,刘司马当众说了,唯有杨玄才是副使之选。
老韩,你要明白,刘司马对杨玄有提拔知恩,二人之间,恍若父子。
父亲为儿子谋划要职,甘愿为绿叶,甘之如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