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卞校尉还会加害我等?”黄粱惊诧道。
“校尉观卞喜此人如何?”戏鸢不答反问。
“卞校尉有鹰扬之姿,狼突之态。虽然仪容凶恶丑陋,身兼草莽之气,但我看其入城之后,信守诺言,不像背义之人。况且身为黄巾同道,岂会加害与我。”黄粱答道。
“愚昧!校尉也知其鹰狼之姿?他既敢在野外纵兵劫掠,而今眼看城内富庶繁华,焉能不心摇意动?其所虑者不过校尉耳。若除校尉,卞喜一可尽收校尉之兵,二可尽掠满城之财,何乐而不为?今日设宴,其以宾客之身,执意行地主之谊,校尉当真以为他豪爽如斯?只怕此去营中,不是饮酒,而是饮恨!”戏鸢冷眼凝视黄粱三人,侃侃而论。
三人听完这一席话,后背全都是冷汗涔涔。三人这才反应过来,自家确实没有半点危机意识,若是就这么只身前往,万一卞喜发难,岂不是死得冤枉!黄粱心道这戏鸢果然不愧为颍阴名士,难能可贵的是竟然不计前嫌,出口指点,不由得敬重起来。
“先生此言,令在下茅塞顿开!多谢先生救命之恩!”黄粱拜服道。
“我非为救你,只是不忍满城百姓陪葬罢了!”戏鸢淡淡答道。
“先生大贤之才,大德之心,黄某敬服!如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