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三人之一——名叫戏鸢的那位瘦弱书生。
黄粱见他杵在门外,很是奇怪,这人入夜还来县衙,难道有什么急事?不由得停下脚步打量起来,却见那戏鸢一张瘦脸只是冷笑,并不言语。
传闻许多名士都有奇怪脾气,虽然这货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,但人家与荀彧能成好友,多少也有些斤两,黄粱不敢轻视,当下礼问道:“不知先生深夜来访,所为何事?若为日间激辩之故,黄粱在此告罪便是,先生勿要耿耿于怀。”
“校尉嫌命长乎?”戏鸢冷笑道。
“我擦!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杨雄撸起袖子就要干架。
“羊毛住手!”黄粱赶紧喝住杨雄。他心下猜测,这戏鸢大晚上的候在门外,肯定不会只是来逞口舌之快。
“我二弟生性鲁莽,先生勿怪。不知先生方才所言,是为何意?”黄粱依旧礼貌问道。
“校尉可是前去赴宴?”戏鸢不以为意,淡淡而言。
“我等正是受卞校尉之邀,前往营中饮酒叙事。”黄粱老实答道。
“只怕你们有命赴宴,没命喝酒!”戏鸢冷笑道。
此言一出,黄粱大震!什么意思?难道说——卞喜摆的是鸿门宴?!
“先生何出此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