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不弃,在下愿拜为恩师,我等也好日夜求教!”黄粱再拜道。
“我本一介书生腐儒,不敢受此重位。校尉还是另择高贤吧。”戏鸢言毕不再停留,负手翩然而去。
三人望着戏鸢瘦小的身影渐行渐远,却犹然未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。
此时恰好卞喜的亲卫又来催促赴宴,三人哪里还敢孤身前往,当下推托尚有要事还未处理,稍后便去。几人急急转身便回衙门,又唤李当立刻通传何曼、周仓各部整备人马,谨防卞喜哗变。
卞喜也算费尽心机,设下鸿门宴,埋伏刀斧手,只等黄粱前来受死,不料这把戏却被局外之人戏鸢给识破。此时早有亲卫将黄粱异动回报,卞喜眼见校场内的黄粱人马须臾间全被调走,已知事情败露。
“严政!命你带领一队,速去活捉坏事的儒生!我要亲自剥皮剔骨,方泄心头之恨!”卞喜怒喝道。
“诺!”一位八字胡的黄巾头目领命而去。
“其余各部随我将那黄粱小儿碎尸万段!”卞喜面目狰狞道。
……
“妈蛋!这尼玛二货果然不是好鸟!”眼见卞喜领着人马从校场内杀奔而出,杨雄骂道。
“真是卑鄙无耻,亏我们好意容留,他居然心怀叵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