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的走道,伸手摘下墙上一幅去年刚刚买回的名画,把刀挂上去,然后退后几步,极为欣赏地看着,似乎很满意的样子。
“有病啊你,挂它干什么?”初夏突然有些被气到,忍不住质问。
他这才回身看看她,那眼光就好像她打扰他欣赏最唯美的东西,“我新婚妻子在花烛之夜送我的第一份礼物,值得纪念。”
初夏心里骂他变态,嘴上却仍叫嚣说:“如果它不是唯一的礼物呢?”
“那我就设个陈列柜,专门收藏你送我的礼物。”他的语调轻松得仿佛那真的是饱含爱意的定情物,初夏不得不承认,和他斗嘴,她始终不够段位,如果他不想发火,饶是你怎么激怒他,他也可以如此平静地对待你,就好比现在。
男人说着话已经走到餐桌前坐下来,随意舀着锅里的粥,却不喝,只是看着粥从勺子落在碗里,初夏便抽着这个空档问:“我可以出去吗?”
“当然欧太太,你行动自由。”
而初夏却在这一刻迟疑起来,这个约会她并不觉得她想去,可她还是决定赴约,有时候想做是一码事,该做又是另外一码事。
到达约定的地点,对方已经到了,而她的出现似乎那人并不是那么笃定,所以当她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