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智商?粥没见过吗?”欧瑾瑜依旧不抬眼地回。
初夏白了他一眼,废话,我不认识这是粥吗?问题是欧家餐桌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都是咖啡三明治,刻板得像是一条法规,“我是问,为什么改了?你不是不吃这些?”
“什么都可以变,你都可以嫁给我,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不能发生?”
初夏不再说话,看来对面的家伙并没有好好对话的诚意,她哼了一声,坐下来,连续喝了两三口。
对面的男人却一直没动筷子,抬起眼,她平静地看着欧瑾瑜手里不停把玩的东西,那东西她熟悉无比,在十几小时以前她把它悄悄藏在床边,在几小时前她把它偷偷握在手里,而现在它成了男人手的玩具。
刀鞘上的宝石璀璨夺目,漆黑的刀身质地坚硬,如果开刃将会极为锋利,她却觉得要一个人死太过容易,可若要一个人痛苦地活着也许会更令她快意。
那一刻,它贴着男人的身体,却没有完成最致命的一击,就只是一次直白的挑衅,因为她藏不了,那份因爱而生成的恨一点一点扎根在她心里,她做不到对仇恨视而不见,就像他做不到仁慈地对她放手一样。
欧瑾瑜把刀插入刀鞘,他径直走到餐厅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