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的一刹,她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一丝淡淡的惊诧,虽然只是一瞬即逝,她却仍然捕捉到了。
“还好吗?”
初夏扬起眉眼,一脸讥讽地反问:“楚先生一大早约我来,就为了问我好不好?那么,你是希望我说好,还是不好?”
楚天被问得哑口无言,他曾对她说过,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,可是却一次都没有接到过她的电话,后来他才想起来他的来电是匿名不显示号码的,可就在那一刹,他问自己,如果有号码她会打来吗?答案显而易见。
“也是,欧太太新婚燕尔,我可能打扰到你了!”
他故作镇静地端起杯子,喝着水眼睛却不离她半分,自己曾高调进入她的生活,却低调走出她的视野,他事后也曾回想,那些他对她的好究竟有多少是真的,又有多少是假的,最后连他自己也忘记了答案。
他只记得那晚幽暗的路灯下,他誓里攥着的女人的手,那双手汗渍渍的,却无比的滑腻,像是一只狡猾的鱼轻轻从他的身边溜走。
他们之间永远有着距离,人们不是都说距离产生美吗,他却明白了一个道理,距离美这件事只产生在两个彼此心装着对方的人之间,他与她显然不是这种关系。
他旁观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