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谢姜和易砚亘各自回屋歇了。
谢姜醒来时已是日暮黄昏,一翻身肌肉酸疼直吸冷气。
还在山里的时候,时刻操心生存问题,还没觉得有什么。
毕竟那般境地能活下去就不错了,不知道前面会遇到豺狼还是虎豹。
哪天身上不得添几道新伤?受不受得了也得咬牙忍了。
如今一放松下来,只觉得上上下下里里外外,浑身都疼得不行。
一声声痛吟压抑着从齿缝里蹦出来,谢姜难受得压着被子在床上直打滚。
何姑姑领着月月进来,听见谢姜疼得直哼哼,两人都心疼得红了眼。
“公子您哪里疼啊?要不要叫楼大夫?”
“别!”
叫楼易安过来也没用,楼易安又不会魔法。
何姑姑将几个瓶瓶罐罐拿到床边,“您身上的伤怎么那么多,有些伤得轻点的在生肉了,还有些伤得重又没有处理好的……”
何姑姑一边抹眼泪,一边重新给谢姜换药。
谢姜小臂上有一处缝合过的抓伤,何姑姑道:“楼大夫说这是被老虎抓伤的?”
何姑姑还记得伤口未缝合之前的情形。
白腻腻一片牛乳似的胳膊上,皮肉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