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午饭谢姜就叫楼易安给易砚亘把脉。
问枫还有些纳闷。
谢姑娘不是一直在给主子治着吗,主子用了谢姑娘配的药之后伤势也有所好转,楼大夫的医术难道比毒医还强些?
眼瞧着楼易安突然挑飞的眉头,问枫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,生怕主子的伤势又有新的变数。
刚接到谢姑娘出事的消息时,主子就吐了一回血,这一路日夜不停也没休息好,只服了谢姑娘给的药,主子的伤势多半又加重了。
问枫和山柏忧心忡忡。
何姑姑切了一盘甜瓜端进来,将叉子递给谢姜,自己端着盘子在一旁服侍。
谢姜一边吃一边问,“怎么样?痊愈没问题吧?”
问枫不禁回头看她一眼,谢姑娘好像对楼大夫的医术很有信心,一开口就问能不能痊愈。
可是主子的伤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治好,又何至于拖了这么久受尽煎熬?
看着谢姜悠然自在坐在一旁从容吃瓜,仿佛对于楼易安来说,治好易砚亘的这点伤,就跟治个最普通风寒的一般轻而易举。
问枫心中不禁隐隐生出一股期盼来。
尽管楼大夫看起来年纪不大,没准儿还是个隐士高人呢,说不定真可以治好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