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渗着血水和脓液。
何姑姑当时就哭成了泪人。
别看楼大夫冷言冷语喷公子喷得狗血淋头,给公子治伤缝合时还不是心疼得铁青了脸。
老虎那一爪子的力道,但凡再稍微重个一两分,公子这细胳膊细腿儿……
何姑姑哭死算了。
“嗯。”
“还真是老虎抓伤的!您怎么遇上老虎了呢,那老虎也是不开眼的,竟然敢抓伤公子您,它也不怕被天打雷劈!”
“它当然不怕天打雷劈了。”
“它凭什么不怕!”
“因为它已经被我捅死了呀。”
“……”那是没法儿劈了。
“轻点轻点,疼……”谢姜抽气。
“何姑姑您轻点呀,公子好疼的。”月月可怜兮兮道。
何姑姑都不敢下手了,干脆把药罐递给月月,自己站起身走到一旁。
月月犹犹豫豫,只能硬着头皮在床边坐下,越发小心翼翼。
何姑姑在旁边瞧着,冷不丁想起昨夜的情形,不禁叹了口气,“昨夜易世子看着您的伤,一个大男人都哭了。”
“易砚亘哭了?”夸大其词了吧。
何姑姑认真道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易世子真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