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多谢李侍郎体谅下官的难处,下官万分感激,不过有些事若不弄清楚,将来朝廷问起来。我若回答不上实在不好交代,我听说李侍郎查获一批盐,不知是否和盐仓之事有关?”
话已经问得很直接,李清的心也警惕起来,‘听说查获一批盐’,听谁说?李成式么?绝不可能!如此锲而不舍地问。极可能是李林甫的意思,如果是这样,那李林甫又怎么知道?也只有两种可能,要么参加行动的人有他的耳目;要么他与庆王有勾结,可看张博济地情形,应该不是和庆王勾结。
但不管怎样,张博济的话透露出李林甫一直在盯着此事,丝毫没有松懈,自己要万分小心了,千万莫要只顾庆王这只狼。而将李林甫那头虎给忽视了。
“既然张长史真想知道,我不妨实话告诉你。这批盐和李成式有关,你明白了吗?”
张博济点了点头。起身拱了拱手呵呵笑道:“我明白了,既然如此,我就不打扰李侍郎休息,告辞了!”
张博济快步走出,他急着要给李林甫回信,李清的话虽然说得很含糊,但他知道,话只能到此为止。再要深究也不会有结果。
刚走到门口,却迎面看见前来拜访李清的柳随风。柳随风只向他拱拱手,便随军士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