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进去,张博济疑惑地盯着柳随风的背影,却不知他又要搞什么名堂,摇了摇头,便去了。
且说柳随风心惊胆颤走进大堂,军士只告诉他等一下,便将他丢在大堂不管,可怜柳随风心又急又害怕,却不敢乱走,连杯茶也没有,只背着手在大堂上来回踱步。
一直等了近一个时辰,眼见昏鸦归巢,才听见重重咳嗽了一声,有人慢慢走了出来,此时柳随风两腿又酸又麻,喉咙干得要冒火,心却诚惶诚恐,头也不敢抬,急上前长施一礼,“卑职柳随风参见侍郎大人。”
“呵呵!柳县令弄错了,我是侍郎大人的幕僚,张千户案涉及到柳县令,李侍郎不便接待,让我来替传他几句话。”
柳随风见来人是一个近四十岁地清朗男,不禁心生好感,可他最后一句话却使柳随风的心一下悬了起来,“侍郎大人要交代什么话?”
高适上前向他先施一礼,随即摆一个请的姿势,笑咪咪道:“此处不好说,柳县令不妨跟我到内室,咱们慢慢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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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并不是很暗,风高月圆,白云掩映,云来月隐,云过月明,屋内也随之乍明乍暗,李俅表情严肃,端坐在椅上,静静听着李成式的陈述。
“回禀小王爷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