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。
此刻,他正在接待来访的长史张博济,张博济虽是长史,主管政务,但他压根就不知道二十万石官盐失窃之事,更不知道李清已经查获了这批盐,这一切他都蒙在鼓里,一直到昨天,他收到岳父李林甫的加急快信,询问他李清查获的那一百多条盐船是何人所为,他才恍然惊觉,原来李清与李成式已经几次交锋。
“李侍郎,这些日我事务繁忙,也无暇过问盐政之事,昨日路过盐仓,听说前些日的盘查发现帐实有出入,具体内详却不知,便想来问一问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在扬州唯一让李清不敢怠慢之人,那便是张博济,名义他是长史,但实际上他是李林甫代言人,李林甫在这次新盐法推行一直保持沉默,并没有阻挠和干涉,这才是高明的政客,有所为、有所不为,当然,李清也知道,假如他在这个回合被庆王击败,李林甫也会毫不客气地上前踩他两脚,但此时,他必须好好将李林甫应付过去。
“这也难怪张长史不知道,事发时,你正好在长安,此事与张长史无关,又何必自寻烦恼。”言外之意。这事不会牵扯到你,你就不用管了。
李清地意思张博济自然明白,他的心也放了下来,但岳父的疑问他不能不答复,只得又硬着头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