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再饶你一次,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在背后说我,我连你的全年奖也一起扣掉!”
张奕溟见东主又饶自己一次,连连作揖感谢,象兔一般跑了,他却不知道,自己今天表现出彩,若不是那多余的一句话,可是要得赏的。
李清见他走了,这才回头对王昌龄笑道:“什么事竟把你愁成这样,尽管说出来,我帮你一把!”
王昌龄见他答应,心一块大石终于落地,道,“后天晚上,我们一些朋友想在曲江池聚一聚,我想自己回来后总是麻烦大家,便主动请缨承办这次曲江流饮,我想想我为官几年,手头多少也有个几十贯的积蓄,不料今年物价飞涨一倍不止,买酒、请歌姬、租场往年只要三、四十贯便可,而今年少说也要一百贯,我这帮诗友都是今天有钱今天光,也指望不上,我想我认识的人,也只有你是阔佬,便想来借一点,可那个张奕溟,亏我从前还引他为心腹,这一换主便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李清知道王昌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向自己开口,更不会向别人开口要钱,便微微一笑,“玉壶兄尽管去喝酒,有时间去想几句绝妙好诗,其他杂事我派人去办,保管到时让你面上风风光光。”
王昌龄心大喜。又有些不好意思,想了一想,笑道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