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事瞒不过他,一但查出来,我可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‘精得跟鬼似的?’李清刚刚想夸赞他坚持原则,不料最后竟冒出这样一句话,不禁又好气又好笑,他重重地咳了一声,便推门进去。
“招风耳,我看你是皮痒了,你跟我说说清楚,我哪一点精得跟鬼似的,说不清楚,嘿嘿!这半年度奖你就休想要了。”
张奕溟正被王昌龄的无礼要求逼得进退两难,有心给他,恐怕李清回来收拾自己违反店规,若不给他,又怕他最后想起来问自己私人借,这帮穷酸诗人,连什么五花马、千金裘都抵了酒债,要他们还钱,做梦吧!
正为难之际,忽然听见了东主的声音,一扭头,只见李清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,眼盯着自己,刚才说的话他竟然全听见了,张奕溟仿佛一脚踩空,头皮一阵发麻,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,该如何解释那个‘鬼’字,脑海里各种形象在缤纷乱舞,酒鬼、色鬼、还是无常鬼。
王昌龄却大喜过望,李清回来,他的钱可有着落了,他上前一把抓住李清的手腕,高兴得呵呵直笑,“你几时回来的?快!快!救救
把,可把我愁死了!”
李清点点头,先向张奕溟挥挥手,“你去吧!念在你坚持本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