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阳明也去参加,诗我来替你做,你多喝些酒便是了。”
“曲江流饮么?”李清不由有些心动,这是唐朝第一风流之事,他早闻其名,若能见识一次。也不枉来唐朝走一回,况且,王昌龄还答应替他作诗,想到此,他欣然应道:“那我就去了,出丑之时。还望玉壶兄多多担待一些。”
“好!一言为定,到时我来接你。”
说完,王昌龄要走,他忽然又想到一事,呐呐对李清道:“阳明,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!”
李清按住他地肩膀,盯着他肃然道:“以后玉壶兄和我说话,休要再用一个‘求’字,我听着别扭。”
“那好,我就直说了。只是这事有点难,若办不成我也不怪你。”
“来!坐下说。”
李清拉过两把椅。让王昌龄坐下,“你便直说吧!不要绕***。若办得成我一定办,若办不成,我也没法答应。”
王昌龄点点头,叹了口气道:“我有一个朋友,诗写得极好,连我和青莲都自叹不如,只可惜家道败落,他又不会钻营。科举也屡考不,混得穷困潦倒。他家里孩多,还要奉养老母,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,全靠我们接济,我想阳明和太关系好,能不能替他谋个一官半职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