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她就要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了。
她感觉这个信王并不是真的在找什么鞑人的细作,而是明摆着要给她扣上这么个帽子,将她除掉。
故当侍卫过了押她的时候,她道:“信王殿下,难道你身边的那位南宫先生没有看出你已经身染重病?哦~~~我知道了,他不过只是个——‘巫’,”说到“巫”字的时候,东方瑾没有出声,只是做了一个口型,接着道:“虽可玩弄人命,可是却不能医病救人。”
信王听了此话之后,脸上神色一下便变了。
不是因为东方瑾说他有病,而是东方瑾一语便道破了南宫砚的身份。
要知道,现在的朝堂是谈巫色变的。
天下的巫为什么消失不见了,信王心里比谁都清楚。
“你们都下去。”信王对其他人道。
众人一拱手纷纷推了出去。
房中只剩下了信王与东方瑾两个人。
信王一步一步走到了东方瑾的跟前,小声道:“知道的太多,可不是什么好事情?”
“知道的太多是不是好事情我不知道,但是,‘举头三尺有神明’,做的恶事太多,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,是会遭报应的。”东方既轻笑一声道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