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砚的身份的?是谁告诉你的?赵承霖吗?”信王接连问道。
东方瑾摇摇头道:“赵承霖!别抬举他了,你就是告诉他,他也不知道‘巫’是干什么的,是南宫砚自己告诉我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信王听了东方既你的话之后,便觉得她是在信口开河,“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你,他疯了吗?”
“谁说不是呢?我也有些纳闷,其实南宫砚可不只是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了我,而是暴露给了所有人,只是他太自信,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而已,其实,不过自欺欺人。”
“此话何意?”信王问道。
东方瑾却没有回答信王的话,只是接着道:“信王从就藩到今日,在信城一直恪尽职守,为国守边,可谓劳苦功高,现在皇上年事已高,皇位更迭就在眼前,可是皇上的眼睛却只放在了跟前的虞王与晋王的身上,完全将信王殿下忘记了,信王殿下心有不甘,这是常情,可是用南宫砚这样身份的人,却不是长久之计。信王若想成就大业,我有一计可助信王,条件是从此之后,信王不要再惦记我的小命了。”
信王听了东方瑾这番言论之后,重新审视了她一番,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现在鞑人大举进攻信城,凭借信王的力量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