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都看到了,还敢狡辩?”信王道。
东方瑾轻轻一笑道:“信王大约是听错了吧,民妇从未参加过什么冰射闯关,不知道信王殿下是听谁说的,民妇参加过,我们可以对峙。”
东方瑾当日是穿了男装参加的冰射闯关,金阳的百姓怎么可能是知道是她,明摆着是诈她。
“你说你从没参加过冰射闯关,谁可以给你作证?”信王听了东方瑾的话之后道。
东方瑾一抬头朝信王望了过去,毫无惧怕的道:“信王又何以证明我参加了冰射闯关?冰射不是一般人便会玩的,何况我是女子,这是常理,信王见那个女子能闯冰射关卡,这样明明就是有人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诬陷我。”
信王被东方瑾说的有些招架不住,道:“好,你说的事情,我会调查,来人,先将她带下去。”
此话刚刚说完,便有人来回道:“殿下,右翼先锋副参将赵承霖在门外求见。”
“不见。”信王一摆手道。
来人听了此话之后,道:“殿下,赵承霖说,他为了毕琪之事而来。”
信王听了此话之后一摆手,“先将她带下去,让赵承霖书房来见。”
“是。”
东方瑾知道若是此时不能逃出信王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