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?”
她几次中了玄女教的招,心里颇有些阴影,因此提起这股势力,总会带点戏谑的语气,借此冲淡自己心头难以平息的不适感。
凌艾却摇摇头,道,“上回你和凭之在承霖县一番查探,挖出了不少玄女教的消息,与我父亲配合,给了玄女教相当猛烈的打击。”其实在余墨痕看来,玄女教最惨重的损失,应该是失去了凌夫人,但凌艾显然并不打算提起她母亲的事,“这会儿她们虽然神出鬼没地堵在通往南边那片海的路上,但顶多是保存实力韬光养晦,想必不敢随便冒出头来造次。”
余墨痕想了想,也的确是这个道理;但除此之外,又有什么原因,能逼得凌竟丞草草改变原有的计划,得了一份草稿便着手去准备玄天炽日,甚至还得费这么大力气,先把她这个伤残人士治好呢?
“难不成,”余墨痕心念一动,“千岁金已经彻底不够用了?”
凌艾苦笑,“你这次倒是猜得很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