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孙休的名声就没传到民间去。”凌艾早些时候还有意提醒余墨痕记住一些姓名、官职。这些人虽然没有见过余墨痕,但都间接地与她共过事、甚至出手相助过。倘若将来见了面,余墨痕却想不起来对方是谁,那便太尴尬了。
然而两年过去,凌艾已经接受了余墨痕是条小白眼狼、根本记不住这些闲事的事实,此时也就没提孙休的具体官职了。
只是太医院是皇室专供,名号实在有些特殊,余墨痕给吓了一跳,她听了凌艾这一句,心头便只剩“僭越”二字,循环往复呼啸而过。
凌艾见状,连忙找补了一句,“你不必这么一副肃然起敬的样子。孙休虽然是医官,平日里也没少给朝中臣子们诊病。何况,你听他姓氏也该猜得到,孙休是我一位表亲,辈分上不比咱们高。何况,我跟他提起你,也是说‘机枢院的偃师’。这跟‘太医院的医官’不都是一回事吗?”
凌艾说话间便带上了几分嬉笑的意思,余墨痕被这气氛所感染,也跟着稍稍放松了一点;但她心里却很清楚,这事既然连太医院都惊动了,那么机枢院是一定需要她尽快出发了。
余墨痕就道,“此事也不知你是否方便告知于我……南下的行程安排突然有变化,难不成是因为玄女教又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