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开口道,“我听说,元将军亲自督送了去西凉官驿的泛日鸢。”
她也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来。
难道在如今这种情况下,她还想告诉自己,元凭之为的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会说图僳话的预备役;他一番良苦用心,多多少少也为她考虑过?
“西凉一带没几个通过申请的预备役,帝都本来是不打算派泛日鸢去的。”凌艾的声音不高,但很清楚,“是凭之他好不容易从战场上回来做述报,得知了此事,强行排出一班泛日鸢,亲自督送到西凉去,为的就是把你平安接来。”她说着,轻轻地叹了口气,“却不知后来出了什么事情,你们两个还是错过了。
余墨痕那点小小的心思得到了想要的结果,却还是有些失落。
“不仅如此,凭之因为最终要把你带进这一趟浑水里,心里一直抱歉的很。他跟我们说过,在你没有来到帝都之前,无论你做什么,他都绝不会干涉,绝不会调查,一定会给你足够的自由,给你转身的余地;不论将来有多么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,都必须等你真正通过了入院试、正式进入机枢院才作数。”凌艾道,“你也知道入院试考察的是什么——只有经历过那些,并且真正认同机枢院所做的事情的人,最终才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