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墨痕果断地摇了摇头。
她估摸着自己跟这个名字唯一的交集,就是屡次在考核的红榜上看见他……或者是她?
余墨痕绝望地发现,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同期的预备役。
凌艾看她那副尴尬样子,立刻就笑了。
“你或许该留意一下,咱们毕竟是同期;况且,颜铮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,”凌艾道,“最精最难的事情,他肯去学;最苦最累的事情,他也都会做。上回,我修木桩的时候被颜铮瞧见,他还嘲笑我笨手笨脚来着。”凌艾很无所谓地笑了起来,“颜铮唯一不愿意去做的事情,大概就只有进衍芬堂做兰台秘书了。”
余墨痕楞了一下,“和你一样兼任兰台秘书?这恐怕不会是件容易的事情。”
按照陆谌的说法,凌艾还只是一个预备役,就已经能够兼任兰台秘书这种很安全稳定的职位,算是机枢院的正式官员。这种以保护贵族子弟为目的的机制,出现在凌艾身上,显然跟她的父亲不无关系。
那个让凌艾觉得很有意思的颜铮,居然也能有同样的机会。余墨痕猜得到,那家伙的家世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“的确如此,”凌艾说起她所得到的优厚待遇,全然没有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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