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?”凌艾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,“这修木桩的活儿,看似简单;却也果真如我父亲所说,实在是很折磨人。要不是已经当着父亲的面放出过狂言,我恐怕也不会硬生生把这些木桩通通修一遍。”她说着就又笑了起来,“花了我好几天呢。其实还挺浪费时间的。”
余墨痕脱口道,“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什么?”凌艾好奇地看着她。
“……没什么,”余墨痕摇了摇头,想把自己之前的想法统统摇出去,“你的动作看起来特别熟练,我还以为你专门学过检修木桩的本事。”
“这个嘛,”凌艾有点无奈地笑了笑,“我想不论是谁,但凡修过了一百来根木桩,都会变成熟手的。”
余墨痕只觉得自己简直小看了凌艾。
凌大小姐能够表现出那种得心应手、自得其乐的风度,并不是因为她当真从检修木桩的工作中获得了乐趣;她根本就是做任何事情都是如此。
“不过,你这么一说,我倒想起来了,”凌艾道,“咱们机枢院这一批预备役里,确实有一个人,真的学过这种奇奇怪怪的本事。”
“……啊?”余墨痕没有想到,真的会有人应了自己无聊的揣测。
“你跟颜铮相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