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天资上就比她强了许多的同期,私下里难道就没有付出巨大的努力?
她正在发呆,凌艾已经走了过来,很轻松地笑道,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难道已经开始为上战场做打算?”
余墨痕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有意与她比上一比,毕竟这种单方面不服输的倔气实在有些幼稚。她想了想,便随口糊道,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过来玩玩弩箭……你不是也在这里呆了许久?”
“哎呀,我这是迫不得已,”凌艾轻轻蹙了一下眉头,用一种很好看的姿势踮起一只脚,伸出手去揉了揉脚腕,“我父亲总说我娇生惯养,不像他们那一代人能吃苦。虽然事实或许的确如此,我却是怎么样都不肯服气的,所以就和父亲打了个赌。”
“打赌?”余墨痕失笑。她从小到大,都觉得打赌是一件纯出于意气的事情,既不值当,也无意义。
凌艾却毫无保留、甚至颇有兴味地描述着她那很有些孩子气的行为,“我问过父亲,他说如今机枢院最苦的差事,不过是把小摘星台下的一百二十八根木桩检修一遍。我就想啊,要是这样的事情我都能做得,想必能让老头子少挤兑我几句。”
“……”余墨痕听得目瞪口呆,“就是为了这个?”
“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