讳,“想必人人都以为,我去做兰台秘书,不过是承蒙我父亲的余荫,该是件很轻松的事情;可是实际上,我能得到这个职位,只是因为颜铮不肯去罢了。”
“哦?”余墨痕奇道,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机枢院纵然有心拉拢朝廷命官,特意优待我们这些名门之后,可是总共也只有那么几个预留的职位,并非没有竞争。”凌艾脸上仍然保持着那副混不在意的神情,“我资质有限,原本也没有奢望过什么。”
她这样优异的一个人,自认资质有限的时候,却是一副实话实说的态度,一点自谦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谁知道,颜铮他就是不愿意去,白白多了一个空位出来。”凌艾说着,不由笑了起来,“你应该不知道吧,颜铮是以离家出走相胁,才说服他父亲,准他进入机枢院的。”
余墨痕听得摸不着头脑。她自认人事方面相当愚鲁,不太能理解这些名门望族的想法。尽管如此,以机枢院的地位,无论是怎么样的家庭,都不该阻止自家的孩子来这里研习吧?
“其实颜铮本来也不是要进机枢院的,他最想做的事情,是做个真正能够上场杀敌的武将。”凌艾边笑边解释道,“可是他家祖上三代都是文臣,从来没有出过像他这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