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下来,赵班主怎么也打了百来下了,黎塘却始终没出一点声,咬着牙,忍着痛,嘴唇发白,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子,可就是不服那个软。
秋倌早就觉得,就黎塘这样的性子,迟早得吃亏,可不,这就吃亏了!
服个软,认个错,说两句中听的话,怎么了?让师傅把这气给消了,不是对谁都好?
赵班主看黎塘依旧没个认错的样子,更是一股气涌上来,扬起手里的家伙来:“我让你不认错!……”
“师傅!”这一下没打下去,被秋倌冲进来抱住了手臂,“师傅,不能再打了!再打,浅生都该废了,这还怎么唱戏?”
“废了好!废了,就不能出去丢人,为了那些个下三滥……”
“她不是下三滥。”黎塘说了这大半个小时以来的第一句话,却依旧是这么不肯服软。(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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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天津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