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,手里拿着一把戒尺,语气听上去有些尖酸刻薄,“为了一个下九流的女人,打了姓刘的少爷,跟五爷作对,浅生,你可真是出息了啊!”
“她是我的妻子,不是下九流。”黎塘也不替自己做什么辩解,可就是听不得有人这么说阿凝,“昨儿是我冲动,您只管罚我吧。”
“好!”赵班主突地站起来,指着祖师爷的牌位,“跪下!”
黎塘兀自跪下,挺直了后背,默不作声。
“我叫你丢人!”赵班主扬起手里的戒尺,就朝黎塘的背上打了下去,黎塘却只是咬着牙,吭都没吭一声,可他越是这样不服软,赵班主打得就越是狠,“我叫你顶嘴!我叫出去惹是生非!……”
要说这赵班主也真狠,在黎塘背上,狠狠抽了大半个小时,累得没力了,才停下,嘴里还不饶人,咋咋忽忽的,怎么着,明面上,黎塘也是他的徒弟,是他梨花苑的角儿,这么个糟践法,要是打残了,还怎么唱戏?
“你说!你认错不认错?今后还敢不敢这么胡来了?!”赵班主喘着气,手扶在腰上,气得不轻,脸红脖子粗的。
他怎么说也就是个开戏园子的,什么时候敢跟那些个爷动手了?就算仗着背后有人,也不能这么任性妄为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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