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废了好!废了,他就不能再出去丢人,为了那些个下三滥”
“她不是下三滥。”黎塘说了这大半个小时以来的第一句话,却依旧是这么不肯服软,“她是我的妻子,不是下三滥。”
“你!”赵班主气得不行,扬起手里的家伙就又要打下去。
黎塘的背早就被血水浸湿,要不是穿的黑色的唐装,早该是猩红一片,可他就是不肯松口,死咬着牙关,愣是不肯服软让步。
秋倌抱着赵班主的手跪下,急得就差没哭出来:“师傅!师傅!不能打了!再打下去,他真该没法活了!”转而又别过头,哀求似的,朝着黎塘低声道,“浅生,你就认个错,服个软,疼就喊出来就当我求你了,你何必这么糟践自己啊!浅生!”
可黎塘就是不说话,闭着眼,面色惨白,左脸上昨晚被打的红印子还赫然印在那。
“你别劝他!他还唱什么戏?他心里压根就没戏!”赵班主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拗的人,就是秋倌这么嘴硬的,在挨了十几二十下后,也都忍不住求饶。
赵班主推开秋倌,扬起手里的家伙,朝着黎塘早就伤痕累累的后背,狠狠打了下去,黎塘猝不及防,闷哼了一声。
“你以为那些爷捧你、喜欢你,是因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