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得有多好?不是!不是!”赵班主左手指着黎塘的鼻尖,看着黎塘脸上的红印子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还不是因为你这副好皮相?!可你倒好啊,连这皮相都不要了,那你还能有什么出息?啊?!”
赵班主越说越气,浑身都发着抖,秋倌在梨花苑二十多年,就没见过师傅这么动过怒,跪在地上,抱着赵班主的腿就道:“师傅!师傅!您消消气!不能打了!不能再打了!五爷器重浅生,不跟咱计较,可您要是现在再把浅生打坏了,不就是不给五爷面子?师傅!”
赵班主也不糊涂,听见戚五爷的名讳,手里扬着的家伙,才慢慢放了下来,可又觉得气不过去,胸口闷了一股浊气。
“好,好!”一脚踢开秋倌,将手里的家伙甩在黎塘面前,重重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,“好啊你们师兄弟俩倒是情深,合起伙来对付师傅,师傅老了,管不了你们了!”
“师傅,秋倌不敢”
“不敢?你秋倌老板有什么不敢的?”赵班主这会儿又对秋倌迁怒过去,跳起来,说的话,愈发讽刺起来,“有五爷给你撑腰,你说说,你还有什么不敢的?出了门,想攀高枝就攀高枝,你们俩把戏放哪去了?要我说,都别唱了,你们想怎么过就怎么过,我也好省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