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倌也不说话,跪在地上,垂着头,一副可怜的小模样。
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了看热闹的,赵班主见他们俩都不做声的,又指着外面的人气道:“看什么看?都给我回去练功去!待会我亲自抽查你们,谁要敢给我出错,都不用吃饭了!”
语毕,又朝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冷哼了一声:“你给我在这跪着,什么时候想明白了,知道错了,才准走!”
秋倌见赵班主走远了,才敢过去拽黎塘起来,可黎塘却一动不动,还真就乖乖地跪在那,而他衣服的后背被血浸湿了一大片,秋倌都不敢想象,衣服底下是怎样的触目惊心:“浅生,你快起来,师傅只是一时气极,没想真让你死磕在这!”
赵班主只说让他自己想明白了再走,就是网开一面,这要是换了别人,早就跑了,哪还真像木头似的跪在这?
这个死心眼!
“浅生!浅生!你快跟我回去,你背上的伤,再不上药,就真好不了了!”秋倌跪在黎塘身边,又气又急,伸出去的手,又怎么都不敢碰他后背上的伤,“你说你这是何必?师傅在气头上,不管说什么,你只管说是就好了,你可倒好,非要和他对着来!”
黎塘忍着背上传来的痛,只感觉整个后背都不是自己的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