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应该听说过徐怀这人性情鲁直,待我父亲却又情真意切,我拦他不住,就怕他闯将出去,会对外人说出我父亲病逝之事!”
“他走了多久,你们可有派人去追?”杨永栋跺脚说道。
“我们派人去追了,但徐怀情急意乱,脚程极快,眨眼就不见人影——我们着好几波人去寻,到现在都未能找到!”王番说道。
“再派人去找,”杨永栋叫道,“如今有人暗中鼓噪乱民滋惹是非,郭城乱作一团,倘若叫这浑货真将王相离世之事泄漏出去,可是要将天捅出窟窿来的啊!你我怎么担待得起?找到他,倘若敢不束手归来,便问问他父亲是怎么死的!我这是带着官家口谕过来的,谁敢宣扬王相死讯,便是抗旨不遵!”
杨永栋忙乱之间也不知道徐怀到底是性情鲁莽,还是居心叵测,毕竟他都没有正面接触过徐怀,所听都是传闻。他这会儿是病急乱投医,一边威吓王番、朱沆赶紧寻人,一边转身就要去找留在巷口封锁青叶巷的禁卒,想派更多的人手到城中各处去寻徐怀。
不过,没有等他走出院子,就听着一阵急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。
走到巷子里,却见一队骑兵执火径直闯入巷口,被杨永栋留在巷口的禁卒拦住。
“滚开!”为首的骑将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