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简直就是一道晴天霹雳,劈得他直发晕。
“唉,杨大官,你还是听陈押班与你细说!”朱沆唾胸顿足的叫道,“一切都怨我等太过疏忽了!”
杨永栋这才注意到留在王宅盯守的内侍省押班陈志,脸上还残留血迹未去,鼻梁骨已塌陷一块,跺脚问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这脸怎么叫人打伤了去?”
“是楚山都巡检使徐怀打伤的!”陈志咧嘴说话,扯到断裂的鼻梁骨就痛彻心扉,瓮声叫道,“杨大官你我来请王相,这徐怀就在灵堂之中,杨大官你走后,这厮说要出去饮酒,卑职拦他,他便朝我面门一拳,王番郎君、朱沆郎君都拦不住,府中还被他打伤数人!”
“……”杨永栋之前奉旨来请王禀进宫,乍听王禀离世就震惊无比,当时只顾得上辨看王禀之死真伪,哪里还顾得上王禀府中除了朱沆之外,还有其他外人在场?不过,他不仅听说过王孝成之子徐怀,甚至在王禀请调徐怀入京之时,他还是力阻之人,惊问道,“徐怀不应在蔡州受胡使君调遣御敌,怎么会在汴梁?”
“徐怀得知我父亲病危,特地向胡使君告假,赶来汴梁见最后一面,”王禀说道,“未曾想他刚到京中,我父亲便溘然而逝,徐怀也是大受刺激,我们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。杨大官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