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喝,一边举起马鞭,毫无留情的就往阻拦的禁卒头脸怒抽过去。
其他骑士要么连刀带鞘抽打,要么拿枪杆子横扫。
封锁巷口的禁卒又不敢真对来者拔刀相向、来个格杀勿论,顿时间被这队骑兵冲散。
看着数十甲骑气势汹汹的驰来,杨永栋吓得面无血色,还以为军卒造反,直叫道:“这都是怎么了?”
却听得王番对来人沉声喝问:“刘衍,你们这是要做什么?”
“王相走得如此不甘,王番郎君,你怎么不传信叫我等见王相最后一面?”刘衍带着十数军将翻身下马,他对王番、朱沆还心存敬意,哀声问道。
“我父亲去世前留下叮属,不欲叫你们守城乱了心思!”王番说道。
“刘衍将军,你不守西渠门,来这里作甚?”杨永栋这才看清楚刘衍叫火把照亮的狰狞脸面,硬着头皮质问道,“你们擅离职守,不经宣召,擅入内城,可知何罪?”
“呸!”刘衍朝着杨永栋怒啐道,“我们擅离职守?三千宣武军卒袭营惨死,乃殿中侍御使许滩、鸿胪寺礼宾院丞秦之惠通敌所致,杨大官你不助官家严惩通敌大贼,反而阻拦我们祭拜王相,是不是擅离职守,是不是要意欲何为?你可知王相得知三千宣武军惨死时,呕血不已,气血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