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压制?而不能根治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赵双双愣怔了一下,那这不等于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吗....
符晓微微一笑:“没事的,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“我才不是担心....只是觉得...只是我这个人不喜欢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...”赵双双偏头看了一眼他的反应,却见青年无声叹息,目光飘远,这么看去,显得有几分萧瑟。
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以示安慰,符晓笑起来,“别说这些扫兴的事,怎么说也该教你骑马,我现在就教你。”
“就在这?”
“就在这!”
这环境本来也不差的,只是没办法跟官道甚至草原相比,没办法驰骋起来罢了。
可真要是想在这里练马,也并非完全不行。
他将烤干的外衣披在赵双双身上,裹得严严实实,然后拉着她到马儿跟前转了一圈。
赵双双:“其实也不是完全不会骑,只是没你们这么利索,甚至有些好笑。”
“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,来,把手给我。”
他牵着马过来,拉着赵双双的手,“脚踩在这个镫子里,下次穿靴子,我那边有几张小羊皮,改日让人送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