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身上湿漉漉的,还是先烤干再说。”
哗啦一声,符晓从池子里站了起来,身形还有些摇晃,“总不能让你吃这些,我去找点野味回来。”
“我说了不用,你要是去,也得把身上烤干再去,否则我就不吃。”
“好,烤干再去。”他乖乖坐下,其实这会子身体还有些后遗症,觉得不舒服,既然无双都这么说,确实也不好逞强。
赵双双递过去果子,“说说吧,上次在赫连村你身上也是全身泛霜,是不是有什么隐疾?”
符晓:“不是隐疾,是....”
“跟我还不能说?”
“不是不能,只是觉得没有必要,已经过去的事,所以....”符晓摇摇头,“还是不想你担心。”
“你不说才担心,谁知道下次会不会突然又来这么一下子!”
符晓垂下眼帘,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那你说啊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是一种毒。”
“难道就不能根治吗?你不是认识傅传喜吗,他医术那么高明,你怎么不让他帮你看看?”
符晓满脸苦涩:“说是一种毒,不如说是一种蛊,只有施蛊者才能彻底解除。”
“那你刚才说的解药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