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请人也请不起,真要发传单,也不是一个小工程,估摸着怎么也得两三日,搞不好自己还得亲自上阵。
寒风吹起,符晓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,只瞧她鼻子都冻红了,便起身道:“时候不早了,若宫宴烦闷,可随我一同离宫。”
“那这岂不是很麻烦你?”
符晓也不看她,自顾自道:“顺道把东西拿回来。”他起身抖了抖衣袍,拂开碎雪。
还真是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形象。
赵双双点了点头:“那也行,这种地方我也不想多待,实在让人窒息,难怪.....算了,那我先和祖母说一声,然后便坐你的马车回家。”
她随之也跟着起身,确实冷的发抖,要不是符晓开口说走,都快坐不住了。
正当二人要走的时候,特别扫兴的声音冷冷插了进来。
“本王是说如何要帮一个没人要的弃妇说话,原来私下里果真是勾搭成奸!”
周延泽好不容易摆平西山的事,带着操练的军队回城,可宸王等人还总是挑刺。
如此倒也罢了,方才在宴厅吵了一架后,皇帝也对自己不满,再加上各自私语,更觉烦闷,这才打算出来走走。
没想到这么巧合就看到两个人影坐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