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不明,淡淡道:“世上万般,并不全然非黑即白,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多面性,万人之上,赵二小姐未免太高估我了。”
赵双双深以为然:“那是自然,做什么都不容易的,所谓想要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。”
沉默片刻。
符晓又想起什么,转头问她:“听闻你未曾参加造织坊的采选,是何缘由?”
“这个....”赵双双有些烦恼,“说来话长,有人从中作梗,不过人已经抓住了,他吃了雄心豹子胆,毁了我的布不说,还敢盗窃。”
盗窃...
符晓沉吟片刻,难怪容记布庄未能及时参加,先前还在想是不是背后的人收到风声,才临时改变。
所以后来派离洛去查探,这才知晓,原来容记布庄竟是她手里的铺子。
“可知他为何陷害?”
“还能为何,那人多半是我三叔派来的,只是他什么都不肯说,无妨,明日就能知道结果了。不管背后是谁,害我遭受这么大损失,定是不能轻易放过的。”
“你还真是睚眦必报。”符晓摊手接住雪花,“接下来你如何打算?”
“我打算先发传单,也就是....民间小报那般,重新整理整理再投身市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