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跟坐以待毙有什么关系,别从你舅那里捡两个词语,就瞎用,不能卖骨牌,你能冻着还是饿着?”
“虽然是不至于冻着饿着,但靠那几个俸银,手头不是紧吗?”王义苦恼道,“不过我看在兴城真没丹阳城好挣银子,那南星自从年前输了银子,现在整日在喊手头紧。”
“你还跟他们混在一起呀?他卖毒膏给乌雄之类的人,怎么可能输20来两就手头紧。”
“我以前也跟你想的一样,以为他在给你隔壁供毒膏,那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,现在才知道南星给你隔壁供货,是没收入的,是有人安排的,他就跑个腿,所以手头真是挺紧的。”
“南星可是个赌鬼,说话都不靠谱的,你别被他忽悠了,跟着他学得五毒俱全啊。”秋小蝉不知道沈彦为什么突然不给乌雄供毒膏了,不这沈彦这人的心思,她就没猜得太透过,也懒得去猜了。
“秋小蝉,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糟糕了。”
“没听过近墨者黑吗?”
“那你说那个苏大有是不是也是块墨?”
“难道他不是块墨还是块金子不成,那个垃圾,滥杀无辜、草菅人命。”
“垃圾怎么样,不知道走了什么关系,这次安排到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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