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余一个比一个奇葩。
“本蝉看还真未必,你舅要那宅子又不是给他自己住的,而且前阵子,大家都觉得不会打了,结果不是把黑水、大慈又给拿下来了。”
“前阵子虽然我们不知道是要打黑水城和大慈的,但成天忙得焦头烂额的,这阵子是真没事了。”
“这大过年的,看不出来。”
“如果暂时不打,我还得去卖小骨牌。”王义说到这儿有点不好意思,“秋小蝉你笑什么,不能因为遇到点困难,我就退缩吧。”
秋小蝉忍住笑道:“那是,骨牌这东西必须有几样得满足,一是闲时;二是闲钱。像老边、大秦一心就想挣点家用,没心情玩,兴城明摆着比丹阳城穷,寻常人家连饭都吃不饱,哪有心情玩;那只有打嬴的大夏人感点兴趣,但是那大多是军人,军队管得严,除了少数有特权的军官,那些小兵小官应该都没机会玩,而且骨牌这东西重不好携带,就是那些有特权的军官有闲时有闲钱,花10两银子买一副,一旦遇上行军打仗,上面一个命令,就得把这些无关的重物抛掉,10两银子随时得丢掉,对一个军官来讲,那也是很奢侈的了,轻易也不会买,所以卖不动就正常了。”
“那,那,秋小蝉,咱们不能这么坐以街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