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要以写字为生又或者有多爱写字呢?”
“沈小青,又想翻脸是不是,原本只让李大壮画了押,这一耽误就是好几个月,其余的匠人杂役也得赶紧画押,那不是还得多写好些契约?”
“为夫帮娘子写就是,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
“那也不能打麻…不能摸骨牌了?”秋小蝉一想到自己才开始张罗起来的麻将,因为手疼居然就不能玩了,顿时觉得生无可恋。
沈彦看着一日好似一日的秋小蝉轻轻吁了口气,把秋小蝉搂紧了些,秋小蝉又忍不住操心起来:“对,那大坝是如何冲开的?”
“年久失修,一笔糊涂帐,大理寺的推官看样子也就只有这和稀泥的本事吧,也许上报给他的是另一番说法吧,以前还想把南夷水军的证据找到,提醒他防防南夷人,不过现在这关为夫什么事呢,是不是?”沈彦在秋小蝉被打之后管傅玄乙要这查这堤坝被冲垮的事,就不是为了让大理寺和都察院查清原由,而是为了让他们查不清,别人都还好应付,独那个林运,据下面办差的禀报说他总是觉怀疑事有蹊跷。
“啊,真是,怎么这样,你不说为那受灾的人家争取些补贴吗,那争取得如何了?”
“那倒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