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秋小蝉听了痛苦叫了一声,沈彦爱怜地摸秋小蝉还有些肿的手,李奇是私生子,他太想出人头地了,在那个不看重他的家族露脸,所以想立大功,立奇功,他自然是下了狠手。
“天呀,给个准话,到底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,完全不能忍了,就这样的日子还要一两个月,那,那个李奇与本蝉的伤谁重?”秋小蝉恨恨地问,沈彦便道,“他也不轻。”
“难道不会有人包庇他吗?打他的时候,看着重,实际上连骨头都不曾伤着。”秋小蝉看过书,书里面讲过那行刑的人可是有高手的,那高手的手段是层出不穷的,什么只伤皮不伤骨,什么几千刀不死…
“他挨罚的时候,为夫在旁边站了一会儿?那些施刑手怎么也不敢当着为夫的面做假吧。”
“你才站一会儿?为什么不站多一会儿?”
“为夫自然站了挺长的一会儿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我的手好疼呀,求正经的夫君,你赶紧杀了本蝉吧。”
“手指感觉怎么样?”
“疼,每根骨头都疼。”
“那还说什么,至少再养两个月,都不知道还疼不疼,所以听为夫的,好好养着。”
“那不是都不能写字了,这两个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