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怎么平时都不收拾,偏就那日要收拾了!”沈彦说这话的声音有些大。
“哥,温廷也是随你回丹阳才回来的,那护城河堤被水冲垮,可不是小事,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挖堤的人是何种心态,敌人也不过如此,哥哥,你可要三思。”
“都察院、大理寺现在查了些什么出来?”
“现在哪里查得了。”苏容不满道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就是一群猪,而且雨还这么大,那一带又都泡在水里,只有等雨停了,洪水退去,才能去查。”
“行吧,看在子语面上,夜,先把温廷关起来,日后再处置。”
“是,爷!”沈彦口中的夜,应该是那个叫夜珀的,他应了一声。
苏容松口气道:“真是的,瞎打什么,温廷是个什么性子,你还不知道。”
“下这么大雨,你怎么摸到这里来了?”
“你还好意思问我,我来干什么,你难道不清楚…”
“来,我和你说桩事。”沈彦打断苏容的话,把苏容拖到外面去了,苏容一个劲叫:“哥,你干什么,外面下着雨呢。”
“快点,秋天下这么大的雨,多难得,来,这边看雨景才好。”
“这么冻,看什么雨景。”
“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