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自然是天灾。”
“骗人!”
“好了,脸色一点也不好,喝了药,好生歇着。”
不过到了夜里,秋小蝉又发起来烧,沈彦没想到秋小蝉经那一劫,身子竟如此之差,有点后悔白日发狠了些,心疼归心疼,也不可能把白日重过一遍,自是安排最好的郎中来给秋小蝉调理。
秋小蝉再次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,听见屏风那面传来温廷的声音:“王爷觉得小的是这样的人,愿打就打,愿罚就罚。”
“你以为有你主子罩着,我就不敢动你吗,罚了又怎样,来人,打,打到他认了为止。”
温廷没有挣扎,很快被人拖到院子去,好一会儿才听见另一个男子的声音,秋小蝉听居然是苏容的声音:“哥,温廷可是大姨的爱将,这么打下去,打坏了,可怎么向大姨交差。”
“他如果解释不清楚王义和温义那天夜里为什么不在东象巷,你哥我今天就要打死他。”
“哥,这事不仅你在查,大表哥也在查呢,哥不如将温廷先关押起来,等有了定论,如果真是温廷,那时候再罚,大姨也无法为温廷开脱,不是更为妥当。”
“我还就不相信有这样巧的事,那宅子又不是才赏给他的,赏了两个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