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派了人性极好的人潜到水里查看,眼下大水未退,在水底也不敢待太长时辰,水下又十分混浊,从现场倒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,不过却打听到一些消息。”
“什么样的消息?说来听听。”
“被淹的地段很特殊,住的大多是一些未流品阶低的小吏,但这些小吏大部分又和有权势人家有些亲戚关系,至少都有些瓜葛。”
“那就马上去查查,昨天夜里哪些人有很明显没回东象巷住,那种平常都住在东象巷,昨晚突然拖家带口不住在那里了!”
“眼下就有一户。”
“哪户?”
“经常到夫人里那蹭饭的王义和温义,那晚给廷哥搬家去了,搬完家就住在小青巷,夜里没回去。”
“哦。”沈彦有些惊诧,“温廷?”
“是呀,这可真是太巧了。”
“不可能,我母亲的心胸还不至于如此狭隘,她有什么不满,把人叫去打一顿是有可能,但绝不可能为罚一个人,害死那么多人,而且外祖执政期间,她可是外祖的掌上明珠,还帮外祖看过折子,大夏的子民在她心目中的份量是很重的。”沈彦沉吟一声又道,“不过眼下因素太多,也不见得她能控制住局面,你去查查还有没有别的人家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