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就把目标先放他们身上。”
秋小蝉听了吓了一大跳,照他们的意思,沈彦的母亲对自己不满,知道丹阳城的夏涝十分严重,所以在夏涝来临前,就暗里安排人把河堤挖松动了,等到夏涝到了,冲垮河堤,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给淹死了,但秋小蝉觉得这有点高看自己了,用那么多人陪葬自己,那老太婆得有多恨自己,真这么做,那是疯了吧,而且今年夏涝偏偏没来,一直拖到进入秋季来了这么一场大雨,不过眼下这些特权阶层好像真不把小百姓当回事。
夜珀应着退下去后,秋小蝉见沈彦起身绕过屏风朝卧室走来,秋小蝉赶紧闭上眼睛,装还没醒过来。
沈彦走过来,伸手摸了一下秋小蝉的额头,摸了一下,忽然手一顿道:“醒了,就睁开眼吧。”
秋小蝉只得按着额头道:“头还晕,背上也疼。”
“你的背是被房子掉下来的杂物刮伤了,已经上了药,包扎好了,真瘦,就那么浅个伤,我都快见着骨头了。”沈彦说着伸手捏了秋小蝉的腰一下,“每日还跟猫吃的一样,在小怀镇的时候,你不是挺能吃的吗,大冬天,人家摆个流水席都是闹着要去吃?”
“我娘呢?”秋小蝉避开沈彦的亲昵,还想把沈彦的手拿开,只是力气不如人